园长开始记录“自己在教师哭泣时的第一反应”,才看见情感支持的匮乏
一位教师因家长无理投诉,在办公室流泪。
她的第一反应是:“别哭,我帮你解决。”
她以为是安慰,但教师后来说:“那一刻,我觉得我的情绪是个‘待办事项’。”
她开始觉察:
她总急于“解决问题”,而非“陪伴情绪”;
她说“别哭”,实则是无法承受他人的脆弱;
她把情绪当作“故障”,而非“信号”。
她启动“情绪在场训练”:
当教师哭泣,她先坐下,不说“别哭”,而是说:“我在。”
不急于给方案,而是问:“你想说说吗?”
允许沉默,允许流泪,允许“没解决”。
某次,一位教师哭完后说:“谢谢你没让我‘坚强’。”
她说:“真正的支持,
不是让情绪消失,
而是让一个人知道,
她可以脆弱而不被评判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