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长把“教师工位上的便签纸”收集并装裱,她说:我必须看见她们如何用碎片表达
她发现:
教师工位上贴满便签:
“明天带手工纸”
“小宇妈妈电话”
“别忘了表扬朵朵”她以为是“备忘”,直到一位教师说:
“写下来,我才觉得这件事被‘接住’了。”
她意识到:便签不是工具,而是教师心理负荷的具象化。
每一张,都是一个未完成的承诺。
她推动:
将便签纸纳入“工作负荷评估”;
每月收集,匿名装裱成“压力地图”;
根据便签密度调整任务分配。
她说:“当组织开始凝视那些被随手贴上的纸条,
它才真正看见了教师的‘脑容量’有多满。”
一位教师看着自己的便签被装裱,说:“原来我的焦虑,也被当成了艺术。”

						
						
						